1.生活中有哪些历史常识错误
纳妾,根本不是传说中那么容易的,只要有钱就行,是有严格法律规定的。
看水浒,好汉吃饭最喜欢点的菜是牛肉,在宋朝耕牛是备案有户口的,不能私自宰杀是违法的,即便老病要杀,需要通报官府批准后才行,随后需要给牛注销户口的,也就是说饭店几乎没有牛肉或者不会一直有牛肉可卖的。
古代银两是货币属性,但不是市面流通货币,以铜钱为主。因为古代一个一品大员一年俸禄才几百两,平民百姓是没机会接触银两这个单位的,更不会像电视剧里边演的,吃顿饭就给人一锭银子,如果这样说明社会通膨十分严重了。
三国的真正建立,是魏、蜀、吴各自建国时期,不是东汉末年的三国演义。
温酒斩华雄压根没有关羽一毛钱关系,是孙坚,是孙坚。
诸葛亮也并不是什么高人可以借风借雨,他只是政治高手,不是道术高手。
不要把刘备想的那么不堪,他还是很有政治头脑的一个人,而且恐吓过诸葛亮,不然诸葛亮不会那么惧怕他。
刘备手下压根没有什么五虎上将,那个时期就是上下左右将军,一共四个。而且没有赵云什么事儿,赵云在这里属于不入流拳手。
多尔衮和孝庄没有什么私密情感,孝庄是蒙古人,嫁给皇太极是侧福晋,就之一在王府待着,没有机会和多尔衮秘密成亲。没有大型活动两人一年见不了一次面,何谈情感。
雍正是合法即为并未串改诏书,因为遗照是满蒙汉三种文字撰写,不可能出现传位于的尴尬。
。。。。。。。后边人补充吧
2.名著中的常识错误例子
作为明清小说代表作的四大名著,是“中国小说史的顶峰。四大名著的缔将多为饱学强记的博闻宿儒,于经、史、子、集,触目成诵。无论讲史证道,还是劝世言情,自然笔下生花,展促裕如。可是,检阅章回,细审文字,四大名著的行行珠玑之间,往往也迸出几个所谓“常识性的错误”。
刘禅有两个生母?
《三国演义》是一部讲史特征尤其鲜明的小说,在沿革建置甚至皇室世系的大要上,居然也不很在意。比如,在研究《三国演义》的主演刘备的家世时,再睿智的考据家也无法就刘皇叔的后妃、太子在正史著述中比勘明白。
首先,与史德有声的陈寿《三国志》就有明显的抵牾。关于刘备的皇子,《三国志》的《蜀书·先主刘备传》里明确地交代:“章武元年(221年)五月,立皇后吴氏子禅为皇太子,六月,以子永为鲁王,理为梁王”;而《三国演义》在第三十四回《刘皇叔跃马过檀溪》中却说:“建安十二年春,甘夫人生刘禅。”“甩龙”刘禅能有两个生母?
《三国志》的《蜀书》在记载蜀国的后妃时,没有相关糜夫人的记录,但在《三国演义》第八十五回《刘先主遗诏托孤儿》里,糜夫人居然有了一个明确的皇后的名分:“尊皇后吴氏为皇太后,谥甘夫人为昭烈皇后,糜夫人亦追谥为皇后。”
关圣人能预知300年后的地名?
“海州”,始现于东魏武定七年(549年),三国时代(220年-265年)绝无海州这个地名,“与世寡合”的才子罗贯中硬是要从那位义胆千秋的大刀关云长的嘴里吐出“海州”这两个字来--第十九回《下邳城曹操鏖兵白门楼吕布殒命》里,关云长对张飞说:“我在海州路上驻扎,探得消息,故来至此。”关圣人能预知300年后的地名?
侯宝林说相声,为了调侃,硬要“关公战秦琼”,这不,早在明初面世的《三国演义》的白纸黑字里,大刀关公自己就想着“战秦琼”。20世纪的故事里,不过是关云长的故伎重演而已。
《宋史》记录张叔夜在海州知州的任上指挥水战,招安宋江。施耐庵却一定要把战场搬到山东,将一顶与张叔夜毫不相干的“济州太守”的乌纱硬套在张叔夜的头上。
唐僧“数典忘祖”?
《西游记》是一部以唐代开国时“贞观之治”为历史背景的小说,作者却常常提到明代的职官和机构设置--兵马司、锦衣卫、司礼监……在交代男1号唐僧的家世时,甚至指鹿为马,张冠李戴。《西游记》说,唐僧父亲陈光蕊是“贞观己巳”年的状元,可是,贞观纪年中根本就没有“己巳”这一年。
殷开山,实有其人,正史有传。“新、旧唐书”、《通鉴》、《通典》,皆有详略不同的记载,他从未做过丞相。可是,在被视为名著的通行本《西游记》之祖本里,唐僧的外公殷开山在长安城中居然建有一栋豪奢的丞相府。
众所周知,唐僧的故里在今河南偃师的陈留,我曾专程造访过唐僧的故宅遗址,然而《西游记》里的唐僧在自报家门时,居然处处数典忘祖:“父是海州陈状元。”
颜真卿也“穿越”?
被誉为“中国古典现实主义之终结”的《红楼梦》,在结束语里慷慨陈词:“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将历史和小说的边缘剥离得尤为直白:“那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既是假语村言……乐得与二、三同志,酒余饭饱,雨夕灯窗之下,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以你这样寻根究底,便是刻舟求剑,胶柱鼓瑟了。”
被列作十大名著之一的《镜花缘》,作者是个善于“繁征博引、包括靡遗”,“于学无所不窥”的学者,备受乾嘉学风的熏沐。小说史家王韬甚至指说李汝珍的《镜花缘》是“兼才人、学人之能事”,就学术功底而言,堪称稗坛上的绝无仅有。然而,就是这样一部被鲁迅誉为“与万宝全书相邻比”的力作,也会有关公战秦琼之嫌。例如,第七十二回《古桐台五美抚瑶琴白术亭八女写春扇》中,作者借彩云之口,夸耀“紫绡姐姐府上的多宝塔”碑版。颜真卿是唐玄宗开元年间的进士,武则天时代哪来的颜体代表作《多宝塔》碑帖?
难怪,李汝珍在《镜花缘》的终卷大发叹喟:“嗟乎!小说家言,何关轻重!”
难怪,小说批评家叶昼说,《西游记》可以有举不胜举的“扯淡”和“说家荒唐”。
难怪,小说家最杰出的代表、稗圣曹雪芹会在开篇卷首就宣告看客:石头记,“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