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梁文道

2022-12-12 综合 86阅读 投稿:夕颜落

1. 【梁文道的《常识》说的是什么

嗯。

很久以前读的,大概三年了吧.书中收录了一些道长在报纸专栏上的文章,基本上是散文与时评,评论多是针对08年及以前的社会新闻(毕竟是那个时候出版的嘛).看其他人的时评专栏的集子会有过时了的脱节感觉,不过读《常识》应该没有,因为道长的文章总是从时事发散出去,介绍很多国内外大思想家的观点,给我们启迪.有的人批评道长是抄袭别人的想法自己没主见,抨击得也不够大胆,不过我还是很欣赏道长,看书名就可以发现,他认为书中的思想是每一个现代社会的公民都应该了解的,常识而已,他没有以阳春白雪自居.他并没有用自己的口吻讲各种观点,何谈抄袭,有关思想的出处他都有谦逊地作解说,能整合各大思想,何谈没主见.这么多知识都能信手拈来,越发让人感到他的博学.整本书的态度十分温和,因而有一股浓厚的理性之美,个人认为,这种心平气和引导人启发人的著作才最珍贵.以上纯属个人感受,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2. 梁文道的《常识》读后感

梁文道的书名《常识》,这是来自美国立国时期的托马斯• 佩恩(Thomas Paine)的同名书,这位给自己取名“痛苦”美国之父,难以社会对个人的不公,英国对美洲的欺凌,写出了这本不到50页的小册子《常识》,却卖出了50万册(当时北美不过200万),它唤起了北美民众独立的信念。在今天这本小册子依然被列为“改变美国的20本书”中第一本。

梁文道说过:“常识”是我很关心的一个概念。所谓“常识”,就是一个国家、社会的游戏规则,是大家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东西。他又说本书所集,卑之无甚高论,多为常识而已。若觉可怪,是因为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

通读全文,不可否认,梁文道有很高文学素养以及独特的见解和深刻的认识,措词用得好,讲得也很客观,在文章中,他并没有回避时下热点的问题,文章中他冷静而富有理性的观点,对于我们而言,是一剂清热解毒的凉茶。

在民间:政府的好帮手主题下,梁文道列举了在面对天灾时,日本政府迟钝的官僚系统与高质的公民,民间组织的捐献活动进行强烈的对比。同时他又指出在08年次“百年不遇的超级大雪灾中,政府的缺陷与民间社会的的缺席。作者认为在天灾面前,不应该只让有关部门去垄断救助,应该充分发挥民间组织的强大力量。在文章中,梁文道直接指出了政府架构条条块块间的不协,、机制的缺陷,、危机管理的不足与基础建设的脆弱的缺点,这是很多作者都无法做到的。

可以说梁文道是“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他是个斯文不失风趣的读书人,他讲的事情其实并高深,只是常识,至少是现代文明的常识。常识的作用在于解惑。不过,也并非大家经常谈论的东西就可以称为常识。比如现在很多年轻人津津乐道的明星的八卦,绯闻。

与“常识”相对立的,应该就是“潜规则”。曾经勇敢揭露“非典”真相的钟南山院士又在两会上放炮,抨击“领导不在讲真话,领导一来颂功德”的会议作风,赢得热烈掌声。这就是大家都熟悉的潜规则,人人都知道是病态的,但人人都要按着这个规则来进行,否则就只有离开这个圈子,而现实又常常逼着许多人不能不参与这个潜规则,这就是“反常识”。缺乏“常识”的我们,就生活在这样野蛮而荒谬的“反常识”中,

当然文学就是作者的看法,也是一家之谈:

在国耻:向“百年国耻”说再见这个主题下,梁文道举了鲁迅笔下的典型人物代表“阿Q”,“阿Q”确实存在国民的劣根性,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是作者又在书中举了一个例子:有些中国人把某些国家的旅游景点特意以中文书写的“禁止吐痰”警告牌单纯地解读为歧视中国人,梁文道认为以这是一种稍经刺激就立刻动怒的敏感反应,认为这是一种自我贬损的冲动。对于这一点,我非常不赞同。在外国旅游景点中,它赫然用中文写着“禁止吐痰”这四个字的警告牌,若是有其他文字的警告牌还好,但它独独用中文写,这是代表什么,这种场景屡见不鲜,如在外国的厕所中,独独用中文写着“请冲水”,这明显是对中国人的素质看不过去,用中文写着告示,诚然写告示的人可能只是出于一种提示作用,但在背后,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对这种行为的不屑和鄙视,但只是用中文写着,这意义不明而喻。这显然是对中国人赤裸裸的挑衅。有爱国心的中国人都能意识到。但是梁文道却认为这不过是一种自我贬损的冲动,那么当他看到这些字牌,他又有什么想法,就是一笑置之?

梁文道在文中提过,他要以“本地人”的眼光去看待事情,但实际上他并不是以我们大陆的角度去写,他更多的还是从一个港台同胞的角度去看大陆。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大陆人看起来是常识的东西,对于在他们另外一种生长环境里成长里来的人却很难懂。可能也有略带反讽的意味吧。

常识》是梁文道在大陆出的第一本书,除了真话,还是真话。不过毕竟一本书写的只是作者的观点,没有人能保证作者自己的观点绝对正确,但是总体来说,有这样的书很好,希望将来有更多这样的书籍,让现代思想的活水来浇灌荒芜的马勒戈壁。

3. 梁文道《常识》的读后感

令人深思的真相

——读《常识》有感

《常识》这本书,可以说是一本时事评论集,但它却更像是一本充满智慧的提醒世人一些什么的书。名为“常识”,但看了之后,发现用“常识”命名真是匹配,虽说是常识,但却是隐藏在事实真相背后不为大众所关心所反省到的层次,也就可以直接说是真相,是令人深思的真相,本来普通的知识、常理。在此,我对敢于说出背后真相的梁文道先生表示敬意,同时也对我自己被某些世事迷惑而感到羞愧。

梁文道先生谈了许多现在看来是颇为敏感的话题,就例如“日本问题”和“网络信息问题”。“日本”问题可以说是非常让当今中国人异常敏感的话题:当今时代,反日本的激进分子的数目呈现有增无减的趋势,在他们看来,日本犯下的罪行是不可原谅的,不把日本置于死地就不罢休。就像当时无聊人士疯传于QQ群的反日宣传的邮件一样,把日本人民说得个个都充满了邪恶。他们没有弄明白历史是什么和自己所要反对的对象是什么,所以他们就盲目激进,盲目地反对日本。其实,历史是可以记得但不能记恨的东西。我认为历史上种种人类无知所犯下的罪行,我们可以记住,可以了解背景了解精神层次的东西,但我们不可以把历史上别人犯下的罪行发展成为对他们国家一切的仇恨。

我曾听说过一个极其反对日本的人,他生活中凡是一切有出于日本的东西他都不碰,他说他活得极快乐,因为周身处处都可见到中国制造。而我觉得他其实活得很痛苦,历史的日本是曾犯下滔天罪行的,现在的日本也不消停,我们依然会记得,看清楚。但是日本国家的科学技术却是有很多东西是值得称赞的,就像日本的电视机,日本的小汽车,日本的动漫等等。这些东西还是要批判的吸收好。

说到底是他们没有弄清楚反对的对象,我们要反对的是罪恶而不是日本,就是梁文道先生讲的“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恶”一样,罪恶才是人类犯下罪行的根源,根源不除,世界永远不清净。所以说这不是“中日问题”,而是“反罪恶”的问题了,这是必须搞清楚的,只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看问题才不会肤浅,才会越接近事物的本质。

现在有不少人在反对韩国,原因在于韩国“意淫”了中国的文化,把孔子呀之类的历史名人经过一系列看似仔细实质荒唐的调查后纳入自己门下,令有些人深恶痛绝,因而仇视韩国的人之类的。其实韩国政府和媒体就算再搞多一些这样的荒唐事出来,但如果我们中国人不注重自己的文化修养,也许有一天会变成那样。但是总会有人去揭穿骗局的,表明真相的,会有像梁文道先生一样的人,毕竟中国历史悠久,人口众多,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国家。在这,我们也并不是要反对韩国,而是反对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所犯下的文化罪恶。

梁文道先生的《常识》真的令我感悟很多,鉴于我的文笔拙劣,在这里就不一一写出,同时也希望大家都去看看这本书,了解了解世上事实的种种真相,因为这也是常识!

4. 梁文道《常识》 读后感

花了2周,终于读完,感触不少。

了解他人的观念、生活;思想需要碰撞才会有火花。 常识的说明 书名曰《常识》,正如梁氏自言:“本书所集,卑之无甚高论,多为常识而已。

若觉可怪,是因为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 对人的绝对尊重是我们的常识底线 “比起许多同行同道,我的环境比较宽松,我的信息来源比较多元,我冒的险比较小,我怕的事也比较少。”

“只有一种情况能使时事评论不朽,那就是你说的那些事老是重复出现。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嘲讽了。

任何有良心的评论家都该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总有现实意义,那是种悲哀。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于一个知识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诗家幸。”

以前中国人辩论是很温柔的。你看陆象山朱熹鹅湖辩论,好得不得了,明明南辕北辙,问题是大家态度很好,不像我们今天在网上特别多批一个作家,那个书一上来不同意几句骂得他狗屎不如,大家怎么那么狠呢?特别今天的态度,你刚才讲不敬畏不谦虚,我个人经验,我记得我小时候读书读不明白、不同意、你会先觉得是不是我有问题,是不是我能力不够,是不是我学养不够没读懂,今天一本书没读懂,作者什么玩意儿写的什么东西? 时评作者叫聂以真,这个人太逗了,前一阵子看他写过的文章,在大陆肯定发不了。

他是一个经济学家,他讲共产党作为一个组织来看它的成本效益怎么样。他说世界上原来最大规模的组织宗教不算就是共产党,他有八千万人,这八千万人花了多少钱?能够做到多少事。

算一下得出的结论,世界上成本效益最低的一个组织。这就是经济学家,这种东西我们不会做,我们不懂也没这么想过,但是他就会这么搞。

香港是一直有这个传统,文人论证的传统,后来经济学家论证的传统。你当然就会受他的影响看他们的东西,很好玩。

我特别喜欢张五常老师的文章,文笔又好,娓娓道来。 两次短期出家,真剃头,但是头也不用太怎么剃,换一个袈裟过那种沙弥的生活,在寺院呆九天十天。

因为我学南传佛教所谓小乘,他们这些国家泰国、缅甸很习惯年轻人都去当几天和尚,很常见的。 主持人:我觉得这也是对日常生活的一个算是难得的醒察的机会。

梁文道:很舒服的,你想想看在那个状态底下,没有电脑,不能发电邮,没有手机,还不准说话,要静语,不能看书,不看电视不看报,停止跟外间世界一切联系全断了,就清清静静,早上四点多就起床,一天到晚去坐禅过午不食,吃饭吃的特别少。你很干净很舒服,我很向往那种生活其实,真的生活很好很好。

为人的评价: 他会双手给路人递名片 哪怕成名之后,他第一次致电给人还会自我介绍:“你好,我姓梁,我叫梁文道。”有人夸他,他听完总是说“想不到我写的这点东西都会有人看,真感谢你”。

梁文道在见面会上给十几岁的小朋友们名片,也都一一双手递过。 他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开卷8分钟》片尾处,梁文道说完就走,那种潇洒自信和戛然而止绝尘而去的感觉为粉丝津津乐道,彷佛一个好电影的结局。

他自己说,这不是表演,节目都完了还坐在那里假装看书才是表演。 他坚持观点但没有戾气 人们都批评王朔时,只有梁文道说大家误解了王朔。

全民禁烟时,他公开表示欣赏抽烟。哪怕在《一虎一席谈》这种气氛白热化的辩论节目里,只有他依然能保持慢条斯理。

你甚至忍不住想要挑战,这个人情绪底线会在哪里? 他永远很认真 据说梁文道每日睡五六个小时,有时候3天才睡10小时,所以才有办法做节目、开讲座、办免费杂志、写专栏,现在又出书,他对每件事都很认真。但最讨人喜欢的,还是他很认真和你说话、很认真听你讲话的感觉。

他懂得等待 窦文涛曾戏说,自己轻薄,许子东刻薄,梁文道渊博。粉丝也爱拿《锵锵三人行》三者作比较,偶尔会先“不忿”其他嘉宾喜欢抢话,接着便带出,梁文道总是耐心听完,再发表自己的评论 他是个明白人 知道和明白是两个境界。

资深电视人王巍说:“中国公共知道分子和文化名人就五个明白人,王朔、陈丹青、长平、梁文道和80后韩寒。他们既不偏狭阴险,也不注水膨胀,在这个注定没有伟人和大师的年代,他们都是红太阳”。

他的语言直白 他熟练地掌握了与大众交流的技巧,不会故做晦涩,精英知识分子的专业用语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直白通俗的大众化语言,偏偏他关注的重点又是与公共生活、公共空间密切相关的问题,注定与公众有太多的相遇机会。 他的EQ超高 梁文道评价自己“只有论敌,没有敌人”。

朋友之间的相处梁文道也表现出超强的E Q.七八年前,由于中间人乱传话,马家辉对梁文道心生芥蒂,拒接电话,而梁文道则始终耐心拨打,直到打通电话诚恳地不卑不亢地讲明误会。 梁文道:焉能辨我是忠奸 俗话说,这个世界绝不可能非黑即白,我们也很容易用灰色去宽容一下自己的贪心和过错。

道德教育不能只是传授一堆抽象的原则,提供几个完美的人物典范,还要给出一些复杂的处境,让学生知道怎样在现实的环境(尤其是黑白难判异常艰困的处境)下明智地行动,把道德原则应用在实践的需要之中。 所谓的。

5. 梁文道的常识的简介

(一个知道分子眼中的大国民与小世界) 《常识》为香港凤凰卫视评论员梁文道先生近两年来撰写的时评文字结集,谈及政治、民主、民族、教育、新闻自由、公民道德等社会诸多方面。

文字风格犀利,文章主旨清晰、论述简洁有力,往往一针见血命中问题之要害,其文字在带给读者阅读快感之余,还催人省思,给人启示。该书名曰《常识》,正如梁氏自言:“该书所集,卑之无甚高论,多为常识而已。

若觉可怪,是因为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常识》所集,卑之无甚高论,多为常识而已。

符觉可怪,是冈为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只有一种情况能使时事评论不朽,那就是你说的那些事老是重复出现。

几年前发生过矿难,评论家费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后的处置,指出杜绝它再度发生的方法。结果它不只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频密地发生。

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嘲讽了。任何有良心的评论家都该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总有现实意义,那是种悲哀。

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于一个知识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诗家幸。第1节:自序 江山不幸诗家幸(1) 自序 江山不幸诗家幸 除非你是梁启超,有一支生花妙笔,能够痛快淋漓地把四万万人的心底话都写出来,或者是林行止,香江第一健笔,能日日笔耕,每年一本集子恰恰就是整个时代的记录;否则,把时事评论结册出书又有什么意义呢? 首先,技术上有难度。

时事社会评论永远都是一种介入,这种介入性格通常都能反映在文字里头。例如“最近”,评论家最常使用的一个词,当他写下“最近”这两字的时候,他已经假设了许多东西不必再说,因为那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感兴趣的读者早已知之甚详。

假如他还要长篇大论地把已经发生的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明,不只报刊篇幅不允许,连读者都会嫌他太啰嗦。也就是说,一篇优秀的评论在发表当时总是欠缺背景的,理由是那个背景就是当时的社会认知、媒体回响以及读者的心理情绪,用不着你去铺排,也很难铺排。

可是它若在一两年后成书,这种精简的优点就会反过来变成缺点了。因为原来的背景不复存在,再铿锵有力的言论也会变成脉络抽空的一堆文字,漂浮无根,读来不知所云,读者必须发挥很大的想象力,才能勉强回到这些文字所契入的当年时空。

然后我们就要来谈时间的问题了。 在我读书上学的年代,香港人最欢迎的评论大概就是“马经”了。

眼光奇准的马评家不知有多少粉丝,有时候一个人就能带起一份报纸的销量。可是我从来没见过哪一个马评家会把自己的文章结集出书,再忠实的追随者和赌徒也不至于要看过期的赛马预测吧。

所以我很早就放弃了出书当“作者”的幻想(假如出书是作者身份确认的话),因为我一出道写的就是评论。除了马评、股评这类如此极端的例子之外,几乎所有的评论都和时间有关,它们的寿命就和它们所评的对象一样长,或者一样短。

艺评和乐评的情况还好一点,因为据说艺术是不朽的,尤其是艺术史上的经典和古典音乐,看的人仍然很多,听的人还是不少,因此谈论它们的文章至少有历史价值。比方说狄德罗的“沙龙书论”,号称是现代艺评之祖,虽然细琐,但过了几百年还有人爱看。

依此类推,凡是所论对象在世年月越长的,评论文字腐朽封尘的机会也就越低,例如书评、影评。至于时事,被人遗忘的速度奇快,评论时事的文章也当然是要过去的。

只有一种情况能使时事评论不朽,那就是你说的那些事老是重复出现。几年前发生过矿难,评论家费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后的处置,指出杜绝它再度发生的方法。

结果它不只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频密地发生。如果时事评论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现实,那么现实的屹立不变就是对它最大的嘲讽了。

任何有良心的评论家都该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总有现实意义,那是种悲哀。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于一个知识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诗家幸。

我们常把经典和畅销书对立起来,觉得后者虽能红极一时,终究是过眼云烟;而前者面世初时光华内敛,却能长明不息。写书出书,当以铸经典为职志。

然而,我却一直向往西方知识史上一种以畅销为荣的出版物,那就是“小册子”(Pamphlet)了。从长度来看,这手册型的小书又不过是篇长文的篇幅;从深度看来,它们不求专精但求浅显。

知识分子在皓自穷经钻研学问之余,写这些上不了庙堂的东西就是想普及某种观念,为社会的变革造势。假如它们畅销,一纸风行,那就是目的达成的征兆。

擅长小册子书写的美国社会学家米尔斯(Wright Mills)曾经嘲笑出版商:“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出版’。你们一想到‘出版’这个动词就想到印书,但它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它的真正意义是‘面向公众’。”寻常书商印书,赚钱是动机;写小册子的知识分子出版,欲是回到“出版”(Publishing)的根源意义:让一种想法公之于世,交给“公众”(Publics)研判思考,再酝酿出变化社会的土壤。

第2节:自序 江山不幸诗家幸(2) 包括米尔斯自己的作品在内,几乎所有轰动一时的小册子都消失在故纸堆中了,就像完成任务的士兵,总有告老的那一刻。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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