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某某作用是本领域公知常识 这句话怎么破
不太好破。
证明某技术特征不是公知常识主要有以下几点:
1、特征虽然相同,但是所起到的作用不同。
具体的说,你要跟审查员说明,你折页的作用不仅起到握住导线的作用,螺栓卡槽不仅起到防止转动的作用,还有其它****的作用;并且,这个作用在其它地方也没有应用;这样才可以。
2、技术方案取的了预料不到的效果。
就是,你用折页握住导线,比用其它方式握住导线有更突出的优点才可以。
3、技术问题本身不是显而易见的。
比如,某设备总是出现故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出故障,你经过创造性的劳动,发现导线是导致故障的原因;通过简单的折页闭合握住导线的方法,来解决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
如果上述条件都不具备,那专利很难授权了。
2. 公知的要求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群体的变化,能够像知识分子的变化那样隐喻“社会”的结构裂变。
如今,“公知”一词迅速贬值,甚至成为了被公众戏谑的对象。然而真正为知识人所痛心的,却是这泥沙俱下众声喧哗之中,无法被清晰辨认的操守与良心。
公共知识分子的共同标准为: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其中大学教授、作家、媒体人占了绝大部分。
公知们往往具有很强的社会责任感,以治理天下为己任,所以非常关心一些所谓的公共事务,自认为是真正排除个人利益干扰而站在集体或公共利益的立场上发言。所以人们发现公知们在很多问题上站在大众的立场上,批评政府,因而赢得了较高的公信力。
然而,关于“公知”的微词不少,说他们貌似公正博学,以评判天下为己任,视政府和百姓问题多多,自认担纲启蒙责任,实则摇摆不定、肩膀不铁、骨头不硬,令人大失所望,网络舆论甚至骂之为“母知”。且不说这种评价是否包罗了所有的“公知”,就其症状而言,其实也只不过都是中国知识分子的老毛病。
美国法学家波斯纳提出了在当代美国和西方社会出现的“公知”现象,并批评了他们的种种毛病,而对于“公知”的精神,则是我们国内的媒体首先提出并倡导的。2004年中国《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说这些先生是“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是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是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著名评论人曹宗国在《公知与士节》的文章中说,他们是否堪当此评姑且不论,就这定义本身的内涵而言,也不过是中国儒家所推崇的“士”的精神而已。并指出公共知识分子这名词儿看起来挺有现代民主和“精英治国”的味儿,其实中国几千年来,就是按照儒家倡导的“士”的精神来培养和要求所有读书人的,可以说中国最具有“公共知识分子”文化传统。
在文中,曹宗国详细论述了几千年来中国都按“公知”的要求培养读书人。在古代,当年孔子办学的培养目标就是“士”。
他的学生精通“六艺”,当然就是“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他带着一群研究生游说各国,也就是“进言社会”,他自己担任鲁国国相并号召大家都“学而优则仕”,无疑就是“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而后世儒家在《大学》提出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更是明确了“士”的人生道路和社会职责。
孟子说“士”就是“无恒产而有恒心”,就是“士”要超越实际利益的考虑,不依附于任何政治经济利益集团,保持独立的人格。他还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儒家甚至把这个问题提高到“舍生取义,杀生成仁”的“弘毅”高度,超越了人的生命价值,只是后世和今世的人们大都只尊孔而淡化孟,故意把“士节”的问题忽略了。
其实,把孔子的“肉体”和孟子的“骨头”结合起来,才是完整的“士”的形象。特别是后来一些忧国忧民、探求真理、追求社会正义的精英之士提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更是表达了“公共知识分子”的精神境界和历史使命。
在古代不分知识专业的情况下是如此,在现代划分知识专业的情况下,其精神价值和文化传统也一直在发生影响。可以说,“公知”精神在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固有的精神,是中国知识分子立身处世的价值目标,这应该说是一件好事情,是一种优秀文化传统,但问题是公共知识分子这种代表社会精英阶层的群体,逐渐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说一个人是“公知”,已经带有严重的贬义色彩,甚至还衍生出了“母知”的戏谑、调侃的名词。
公共知识分子的美名正在污名化,原因何在?《羊城晚报》2004年6月19日发表文章指出,事实上,198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作为一个“公共”的独立性的社会群体,已经开始出现雏形。进入1990年代,这些知识分子群落纷纷风流云散,与此同时,作为知识生产空间的学院开始急剧膨胀,成为最大的知识工厂。
学院膨胀以及学院体制健全化的结果是,知识生产不再只是一个纯粹的精神活动,而是与生产者的利益密切相关,通过职称评定、职务考评、研究项目立项、学术经费的分配等一系列的行政手段,知识分子大多被严格限定在学院体制范围之内活动。另一方面,现代学院学术因学科专业高度细分,知识的整体性不复存在,公共知识分子问题所涉及的一系列相关概念,诸如市民社会、公共领域、公共性、知识生产和知识传播、公共利益、社会共识,等等,本身就是知识分工高度精细化的产物。
正如学者许纪霖(微博)所指出的:“这种学院化的专业趋势,形成了知识分子内部与外部的双重断裂。在其内部,原先统一的知识场域被分割成一个个细微的蜂窝状专业领地,不同学科之间的知识者不再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领域和共同的知识旨趣。
在其外部,由于专业知识分子改变了写作姿态,面向学院,背对公众,他们与公共读者的有机联系因此也断裂了,重新成为一个封闭的、孤芳自赏的阶层。”21世纪初开始出现的关于公共知识分子的密集谈论,实际上是对学院化的知识生产和知识分子群体蜕变状况的严重不满。
人们呼吁知识分子重新进入公共领域。